瞧瞧。
小宝跑过来拉着兰花的手,兰花寻思着:“不是嫌我贱吗,自个儿不好意思让孩子来打听,还有点良心!”撇着眼瞧着小宝:“回去告诉你娘,没事,死不了!”
姐妹俩闹了别扭,各自在家里呆着,堵着气谁也不见谁。可严奎父女俩住一个屋檐下,咋也躲不开,弄的俩人浑身不得劲。
顺丫心里琢磨了一宿,琢磨到最后,觉着不能跟爹闹僵了,爷俩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日子还得过下去。可是爹会不会再犯混呢?要是哪天又变得像牲口一样,多吓人?
想起昨晚爹趴在身上弄自己,顺丫心里直颤悠:“都说那事舒坦的不得了,可自己咋一点没觉着呢,反倒是疼得要了命……”一想到女儿身给了爹,自己再也不是大姑娘,心里有点怨恨,好像还有点欣慰,说不出啥滋味。
道歉自责的话说了一宿,老严缩在炕梢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顺丫瞟了几眼,有点心疼。才四十多岁,已经有了白头发,这些年拼死累活为了这个家,连个伴都没有。顺丫恨自己的两条腿,恨自己就是个累赘,什么忙也帮不上。
可是那种事……自己能帮爹呀!自己已经长成个大丫头,女人身子上有的自个儿都有,这些年爹憋得多辛苦,只能偷偷在被窝撸几下,自己为啥不能让爹舒坦一会儿呢?腿脚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出去还两说,用身子帮爹消消火有啥不行的呢?
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顺丫的脸刷的通红,正胡思乱想,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老严在家吗?”是陈寡妇,家里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车钱结清。
顺丫急忙收拾收拾下地,陈寡妇已经进了屋,一眼就瞧见老严病的不轻。本来就感冒,昨晚在院子里又折腾半天,老严病得更厉害,发起烧,脸烧得通红。
顺丫也回过神,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净瞎琢磨,爹烧成这样也没瞧见!”
陈寡妇摸了摸老严的额头,滚烫得像火炉,屋里又没有退烧药,转身回家取药去。顺丫把毛巾洗了洗搭在老严额头上,这一会儿心里只挂着爹的病,好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陈寡妇拿来退烧药给老严吃了,躺在炕头捂汗,又帮着顺丫做饭收拾家,顺丫像没事一样,有说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下半晌老严退了烧,身子强了不少,陈寡妇也没算车钱,闲聊几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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