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当孙德富知道这是什么时,他只有苦笑。毕竟,八岁第次接触到的SM对他来讲不刺激,也没有快感,只有后悔,无穷无尽的后悔。
后来,他实在太困以至于就那么睡着了,不知何时被“老朋友”叫醒后,“老朋友”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说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想尿尿,没找到厕所,“老朋友”听了哈哈大笑,然后指着大姐姐,侧倒在地上的大姐姐,笑眯眯地说大姐姐是赤党派来的“赤谍”,是坏人,还要他绝不能告诉任何人今天晚上听到和看到的切,连爸爸妈妈都不可以说。
当时大姐姐的那个样子,他永远都忘不了,实在是太惨了,那是他生的噩梦。大姐姐的身上穿了件破破烂烂的旗袍,满是鲜血,侧面的拉链没有拉上,他能看到里面没穿衣服,原来瘦瘦小小的脸变大了很多,手上和脚上的指甲都没了,只腿奇怪的弯曲着,肿得象水桶,露在衣服外的肉上布满了青紫色和黑红色的伤痕。
他下子就害怕得哭了,吵闹着要回去睡觉,“老朋友”就把他抱起来,带他出去了。终于,那句让他无比后悔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了口。
回了到睡觉的房间,“老朋友”小声地问他,父亲这次回来时,是不是带回来个红色的本子,他点了点头说是,还说父亲把小红本送给他了,“老朋友”听了很高兴,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他是“诚实的乖孩子”,然后就把尿盆拿走,离开了房间。
八岁的孙德富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十八岁的他也不知道,直到三十八岁,孙德富才知晓那天晚上,那个问题意味着什么,但那个时候,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在那晚之后,孙德富再也没见过那个大姐姐了,接着没过多久,父亲和母亲就来接他了,随后父母亲带着他马不停蹄的离开了瀛北,但他们没有回到隆基码头的家,而是坐进了架飞机,那是孙德富第次见到飞机,架画着父亲帽子上的那个小太阳图案的飞机。
飞机起飞时,天还没全亮,淡青色的天空还镶着几颗稀落的残星,透过飞机的舷窗,孙德富看到的切都是那么的渺小,房子,树木,学校,都变成了个点,他隐约感到也许再也不回回来了。
“妈妈,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宝贝,我们要回家了。”
母亲从没笑得那样开心过,此前没有,此后也没有。
飞机越飞越高,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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