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麻烦你了。”
朱竹清看向了贺诞,看了一会儿,轻轻地点了点头,支支吾吾地道。
“你先躺下来吧。”
贺诞放下了金疮药,扶住了朱竹清的玉背和玉臂,扶着朱竹清慢慢地躺了下来。
朱竹清躺下来后,她轻抿着嘴唇,闭上了双眼。
贺诞轻轻地掀开了朱竹清的黑袍,暴露出了朱竹清胸口处的伤口。
“待会儿上药的时候会有点疼,你要忍住了。”
贺诞拿起了金疮药,提醒朱竹清道。
“嗯。”
朱竹清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娇身都僵硬了起来。
“啊!”
贺诞刚刚开始往朱竹清胸口处的伤口涂抹金疮药,朱竹清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呻,娇身不禁一颤。
不过朱竹清硬是咬着牙,强忍着胸口处的伤口传来的刺痛,硬是没有动弹分毫。
“对了,我叫贺诞,贺礼的贺,诞生的诞。”
“你叫什么名字啊?”
贺诞一边小心翼翼地帮朱竹清擦金疮药,一边好奇地问朱竹清道。
“朱竹清。”
朱竹清忍着疼痛,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猪猪亲?”
“你姓猪?”
“还叫猪亲!”
“你的姓氏可真少见!”
“你的名字更加少见!”
贺诞十分吃惊,微笑着说道。
“你才姓猪!”
“你才叫猪亲!”
朱竹清气得鼓起了香腮,睁开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贺诞,气愤地说贺诞道。
甚至气得她都忘记了疼痛!
“我叫朱-竹-清。”
“朱是粉面朱唇的朱。”
“竹是竹子的竹。”
“清是清澈的清。”
朱竹清详细地说道。
“哦!”
“原来是这个朱竹清啊!”
“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