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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一斗还是被搬上了担架,一直扛着比自己大上几倍的一斗赶路着实太为难阿丑了。
空和钟离一人抬着一头,看得苏醒后的魈欲言又止。
能让帝君给他抬担架,这个稻妻人也算是头一个了。
趴在担架上的一斗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感觉魈的眼神瘆得慌。
“这个小哥,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钟离先生,还是我来吧。”
魈想从钟离手中接过担架。
钟离避开他接担架的手,“这点小事,不用劳烦降魔大圣。”
“就是就是,抬个担架而已,客卿又不是抬不动,魈你好好休息就是了。”
看着被胡桃挡在身后,并毫不介被指使干活的帝君,魈只能沉默。
然后,一斗感觉魈看他的目光更危险了。
“阿忍,你站到我后面来。”
一斗拉着久岐忍试图阻挡那让他感觉后背发凉的视线。
“怎么了?”久岐忍不明所以。
“我感觉背后有点冷.”
夜兰的视线不着痕迹的在他们身上扫过,重点放在魈和钟离身上,但什么也没说。
“我发现的门就在前面了。”
她之前去查看的时候发现了一扇石门,只不过在打开一瞬间,她就关上了门。
石门很快就显现在众人眼前。
只不过这扇石门与现在常用的门有着截然不同的差距,位于两面墙壁相交的对角线上,这种古老的建筑习惯只在很古老的遗迹上出现过。
“这扇门能看让人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东西。”曾经打开过门的夜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最不想看到的东西?我来试试。”久岐忍感觉自己应该没有什么不想看到的东西。
久岐忍推开了门,门里传来了熟悉的母亲声音。
只是听了一句,她就关上了门。
她以为她没有什么不想看到的东西,但她错了。
母亲那自以为好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