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胡桃还是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动也不动一下,江白忍不住了,挠了挠她的腰。
第一下,胡桃没动弹。
第二下,胡桃在被子里磨牙。
第三下,胡桃恼羞成怒的探出脑袋来。
“干什么!”
她的脸依旧红的像一个苹果,整个人就像烧开了一样烫的冒泡泡。
“手…手压麻了……”江白委屈巴巴。
胡桃一下子弱气下来,“不…不早说……”
她抱着被子挪了挪,从他怀里挪出去。
怀中空了,江白有些怅然若失。
他突然有些后悔说自己手麻了,说点啥不好,偏要说这个。
胡桃背对着他,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敢转过头来看他。
她就随便躺一下,怎么就睡的这么沉?
江白这家伙什么时候醒不好,偏偏要在半夜醒。
自己为什么会在他怀里?
她晚上做梦没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啊啊啊啊啊,好羞耻!
江白做了会心里建设之后臭不要脸的凑了过来,环住胡桃的腰,将脑袋搁在她颈窝里。
原本就尴尬的不行的胡桃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浑身僵硬。
江白轻缓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带着如梦般的呓语。
“堂组,我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擦点我就见不到你了……”
胡桃没有将他推开,微微转过头来。
“梦到了什么?”
她想起了在那个空间里看到的江白,那种孤寂的疯狂让人心疼。
“梦到了一些不好的四情……”江白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却没有说梦到了什么。
“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胡桃没有强求他一定要说。
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没必要一定要说出来。
“你什么时候醒的?”
“晚上,具体几点不字道……”
听着他这奇怪的音调,胡桃突然转过了头来,一脸疑惑,“你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