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第一次冥想就接触到了世界树的特殊性,教令院非常重视我,之后我就去了教令院……”
事情也差不多从这里开始了。
他从世界树中得知了污染的真相,告知了贤者们清除污染的办法,但同时也被限制了行动,没办法离开地下实验室。
之后发现了教令院的造神计划,发现了散兵,发现了博士……
他遇到了小吉祥草王,告知了她真正治愈世界树的办法,然后开始谋划拿到草神之心……
之后的进展就完全猝不及防了,教令院开始觉得记忆逐渐恢复的他是个隐患,给他下药,把他扔给了博士做试验品,之后被散兵知道了,然后散兵跟博士打了起来……
当然,最后没打过,溜回璃月了……
胡桃实在没忍住,揪住了他的耳朵。
“好啊,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居然一件都没跟我说!”
江白龇牙咧嘴,“嗷嗷!堂主饶命!”
“哼,说的比做的好听。”
胡桃松开手,决定冷战三天!
在他意识到错误之前绝不跟他说话!
“早知道如此简单就能够净化世界树的污染,那些贤者又哪里需要做出如此愚行……”阿帽的话中带着自嘲和讥讽。
明明是造神的伟业,他是被造的那个神,现在却都变成了愚行。
教令院确实让他成为了神,只是成了神又怎样呢?
困居于那句机械躯壳中,沦为被使用的工具。
甚至于就连教令院都无法控制这个“工具”,最终造成了自我反噬。
明明有一位爱他们的神明不重视不珍惜,去奢求一个没有心的机械成神之后拥有无尽的智慧,当真是可笑。
“我倒是还能理解,毕竟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江白的看法与阿帽不同。
这是人对于自我的拯救,在尝试了五百年无果后冒出的新的曙光。
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不去尝试呢?
尝试了或许还有希望,不尝试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