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林野停下脚步。
“之后、之后我遇到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得恐怖存在……”厉鬼李四一副惊疑不定的表情，他如今回想起来仍觉得对方带给他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大了，就像是一回想起那位存在，心里就多出了一座大山。
“他是不是拿着一把刀？”林野问了一句，目前为止厉鬼李四说的内容与他推测的差不多。
“对！一下子就痛在了我的背上，疼得我嗷嗷叫。”厉鬼李四立刻附和道。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并且出现在这里？”
厉鬼李四愣住了，他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位饶了我一命，让我躲在这面铜镜的世界里慢慢养伤，但是我一直感觉背后有人跟着我，他依旧在看着我，要杀了我。”
其实厉鬼李四省略了一句话:让他杀了救下林孝风的人。
然而目前情况是他都快没命了。
林野闻言，不动声色的惊了一下。
在这个铜镜的世界里，那个煞鬼的视线仍然落在了这里吗？那么他现在是否在盯着自己呢？
“那个夜晚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你既然活了下来，想必目睹了之后发生的事情。”此刻林野语气冷静的可怕，就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平静。
“我、我不知到啊，大人，我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我只是一个散不去的小鬼，大水冲了龙王庙，就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一命吧大人，我不想死啊，我前世死得很惨，如今还活着，不想死啊……”
厉鬼李四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林野的眼中，这是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他泪眼汪汪的诉说生前的不幸，祈求林野人性善良的一面。
鳄鱼之泪岂能作真乎？
“好，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出来，我会放过你这个人。”林野最后三个字咬字特别重。
“什么问题？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只要小得能答出来，一定会知无不言！”厉鬼李四疯狂磕头。
林野将以理服人指向李婆婆，平静的问道。
“这是你娘，我杀了她，你是否愿意为她报仇？”
厉鬼李四愣了下，惨白色的眼珠子转溜一下，大义凛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