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伯道,“你根基太浅,动作也不够快,根本不适合练双钩。”
林灵由于和李逸扬他们起学武,武道上的自尊心和羞耻感早被修为上巨大的差距给磨没了。是以不管顾伯对她武学造诣上的评价有多低,她也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嚷着说不想学月影步。
顾伯无法,只得解释道,“这套月影步虽然繁难了些,却是专为女子所设。更妙在它不需要多少内功根基,全杖千变万化的精妙身法躲避敌人,最是适合你学。碰上强硬些的敌人,你若用那凤翅银钩十有八九会伤到自己,不若这月影步,趁其不备你还能逃得快些。”
林灵脸悲愤,“师傅,我好歹也跟着你学了五年功夫,你竟然教我见了对手就跑,也不怕坠了名声。”
顾伯脸我也不想这样的表情,“你能跑掉就很不错了。”
“师傅,凤翅银钩亮闪闪的很漂亮呢。”
“这月影步走好了也很漂亮。”
“可是我武功不好更应该使兵器防身啊。”
……
刚和程浩然拆完招的李逸扬站在树下休息,他的眼神不自觉就飘到林灵身上,眼中是抹矛盾难解的神情。
那天莫名其妙被林灵咬了口,第二天见面,林灵却再不提这事,只是对他的态度却变了。不再黏着自己,说起话来也是不冷不热。
李逸扬只道是她又耍什么小脾气,过段时间就好了。可眼看都过了半个月,林灵还是那个样子,完全没有要和好的意思。李逸扬忍不住问她,“你到底是生什么气,不说清楚就这般对我。”林灵反问,“我哪般对你了?”句话噎的李逸扬再说不出什么。表面上看两人是切如常,可那种“自己人”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叫他怎么说?林灵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逸扬看着林灵的背影,不由气结。
如此这般,又是个月的光景。两人都暗暗地别着劲,虽说还是和大家起说笑玩乐,却是谁也不肯多看上谁眼。
顾小米端了杯水递给李逸扬和程浩然,然后和李逸扬起站在树下看爷爷为林灵指点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