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的脚步一滞,旋即头也没回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迈开步走了出来。
这时,弥彦才从刚刚那一幕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喂!喂喂!混蛋!你什么意思啊?!你给我滚回来说清楚!!”
弥彦挂在单杠上大声叫嚷,对着长门的背影连踢带踹,脸上满是恼羞成怒的羞红。
但心里却是想起了之前的一幕,他好奇地想搬动那三块大铁片,结果涨到面红耳赤都没搬起来。
倔到最后甚至血管都快要爆掉,被云川叫停后才发现流鼻血了。
鬼知道云川怎么做到把这玩意儿挂在腿上引体向上的!
本以为除了云川这个人形怪物以外,根本不可能有人再把那玩意搬动了,结果长门直接打破了他心里的侥幸。
“可恶的红发阴沉肌肉小鬼!”弥彦咬了咬牙,双手用力绷起,面目狰狞地向上拉,叫喊道,“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啊!!”
扑通!
望着长门单薄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云川的手指轻轻敲起了桌面,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沉吟片刻后,云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密封档案袋,转头看向像失去色彩的咸鱼一般在地上躺平的弥彦。
“剧烈运动后别急着喝水。”他抽出档案袋中的文件,旋即对弥彦招了招手,“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那份档案袋上面写着‘第三次拂晓在职成员心理观察记录报告’。
第一份文件的名字,便是“月见里长门”,汇报人的那栏只有四个字。
——“心理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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