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好吗?”
“被打成重伤怎么能好得了。”老鸨又气又心痛:“我本想请人照顾楼里的人,可大家听说我们得罪皇室宗亲的人都不敢来我们楼里干活,现如今连吃都成问题。姑娘,你呢?你没有被皇上责怪吧?”
“他没有怪我。”
木楠锦抱起药铺送来的五大药包上楼:“我到楼上炼药,晚点会下来。”
“诶。”老鸨本还想她帮忙找人来帮他们,可看她如此着急也就作罢。
大家不知道她在公修容之前住的房间里忙什么事情,在外只能看到房间忽明忽暗。
大概过去半个时辰。木楠锦端着公修容曾经用来净脸的盆子从房里出来,盆里面装黑呼呼的药膏。
“我炼制一盆伤药,你们把它涂到身上。”
“伤药?”
老鸨走前闻到一股难闻的苦味,连忙捂住鼻子:“姑娘,你的药怎么这么苦,只是闻着气味就觉得肚子里都是苦味。你的药真的能用吗?”
木楠锦不多说,用丝巾擦去一名小倌之前抹在脸上的药物,再用食指撩起她炼制的药膏抹到小倌脸上的伤疤。
不过片刻,小倌脸上的药膏慢慢减少,伤疤也随着消失不见。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倌的脸,这也太神奇了。
“我感觉不疼了。”小倌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脸竟然恢复以往的光滑:“我的伤不见了?”
老鸨点点头:“不见了。”
紧接着,大家争先恐后抢盆里的药。
木楠锦淡声道:“大家不用抢,楼上还有很多。”
楼里的人涂过药后,居然与受伤之前毫无二致。之前因受伤发高烧的小倌们也不烧了。
大家欣喜若狂,纷纷向木楠锦道谢。
木楠锦拿出几张银票放到老鸨手里:“这里有十五万两,你先找笑倾楼的里里外外整修一遍,剩下的钱分给大家压压惊。”
“姑娘,你可真大方。”
老鸨忽然觉得自己跟了一个好主子,也感激公修容把笑倾楼给了木楠锦。
“这些钱都是从四个世孙手里坑来的,花起来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