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弘昼冷冷一笑,对着邢蚰烟道"你……自然是不愿意伺候本王了。"
蚰烟已经是昏昏沉沉,深知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口中只胡乱含糊道"是……哦……不……不是……奴婢不敢"
弘昼冷哼一声道:"不是?你可知道,口不对心,事主不诚,这就是罪。本王再问你一遍,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你,是不是不愿意伺候本王……"
蚰烟浑身战抖,想着身家性命,家人老小,竟不知该怎么答,一边惶恐惊惧,眼泪已经是夺眶而出,想想不可不回话,只得轻声细语道"是……奴婢有罪……奴婢……奴婢有罪……"竟然连认罪都不知言说何等词句才好
弘昼却仍然是口中淡淡,愈加威压得追问道:"哦……你还知道有罪,什么罪啊?"
"奴婢……奴婢……怕……不敢……不愿……安心伺候主子,想着自家贞操……奴婢有罪,有罪……请……请主子重重惩处发落……"
她越说越惊惧,想着自己适才口中对性奴身份有怨言,这实在是不可容忍之大罪,真怕弘昼雷霆大怒,将自己发落于种种酷刑,还要连累家人。
没想到,弘昼倒是一笑,口吻倒似松快了一些:"恩……你自以为是贞洁烈女,贞洁么……这算不得罪,这园子里有不少贞洁心重的女孩子,贞洁心重,则冰清玉洁,本王更喜欢。"倒似调笑,接着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蚰烟战战兢兢答道:"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