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敢细瞧,显然是有了几处撕裂,可怜点点滴滴,俱是血红丝痕,顺着私处,沾染了阴毛,已经流淌到大腿内侧。即不敢安慰,又不敢探视,听弘昼问话,茫然得抬头,勉强收拾几分心神,忙答道:"有的……主子?还要用酒么?"
弘昼此刻本是口干舌燥,便点点头,金钏儿虽然也是浑身无力,只是练就的服侍人的本能。却忙勉强自一旁将合欢酒壶挣扎取了过来,又倒一杯,只是也不知这主子是个什么心思?这会子是要自己奉上酒杯,还是还要自己以口舌度送?
偷偷再瞧瞧弘昼,见他和自己妹妹,一个背,一个仰,并排只是闭目躺着,她也不敢久持。心下计较"多做些羞耻事,总是对主子心意些",便一咬牙,又是将杯中酒水倒入了自己口腔,此刻"羞"字再也莫提,左右弘昼是躺着,可怜妹妹已经被破身奸污,自己却尚未被坏了贞操,便整个身子如同一只小猫一般依偎躺了下去,干脆俯身缩了腿脚,躺在弘昼的臂弯里,乳房乖乖巧巧的贴上了弘昼胸膛,两条长腿屈膝缠绕着弘昼的腿,还不敢吃羞,将一条大腿摆了上去,轻轻蹭上弘昼已经略略疲软,还挂着精痕血污的阳具,口脸对着弘昼口脸,轻轻又送吻了上去。
弘昼但觉一股兰香扑面,这回却也不再强逞,便又叼起了金钏儿嘴唇,在她口中轻轻吸吮,将酒液连同少女口水一起吸了去,金钏儿忙又饮度一杯,弘昼又吸吮一番,又是连连三杯。弘昼仿佛是酒下了肚,又仿佛是被金钏儿这等温柔恭顺,自荐裸香的媚态所感染,那和金钏儿大腿擦来磨去的阳具又刚强起来。他却不急着再奸污泄欲,想着适才之美事,其实用着玉钏儿的身子今儿用得颇为舒坦,却偏偏依旧冷冷得,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睁眼瞧着,问道:"用了你妹妹,你怎么样?"
金钏儿一痴一愣,这主子问得话却越来越难答,也不知这句"用了你妹妹,你怎么样?"是何意?是问奸了自己妹妹,自己有甚么想头?自己和妹妹都不过是下人女奴,被主子奸玩是正理,自己能有什么想头?还是问奸了妹妹,自己要不要再主动些个逗迎,让主子一般也奸了?只是难解。好在她历来是侍奉人的性子,心下一念,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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