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的头盖骨就会碎掉。 带着薄薄倒刺的舌苔剐蹭过他的手背留下湿漉漉的水痕,男人看了一眼自己被涂上口水的手背,不发一言,冷漠粗暴拎着她的后颈离开了这里。 小狐狸开始担忧,他是不是想把她养肥了然后再剥皮抽筋,把她的血rou吃进肚子里。 脾气不怎么好还乖戾的小狐狸,决定要装乖,伏低做小,希望这个男人能心软。 她大大的尾巴无力耷拉着,狐狸耳朵也贴伏在头上,像一个大大的狐狸布偶一样任他拎着,也不敢嫌弃他的粗暴。 到家后,男人把狐狸扔到院子里的藤椅上,然后把箩筐放在她旁边。 堂屋的墙上挂着大大小小不同类型的刀,他取下了几把走了过来。 刀在日暮的光线里依旧闪着冷光,小狐妖瑟瑟发抖往藤椅里面躲,以为男人要杀他。 男人走过来,把箩筐里的大狼尸体拎起来,然后走到院子里一个桌板面前,把尸体扔了上去,桌板上涂了一层木油防水,但是依旧能看到怎么样也清洗不干净的血迹,看情况上面已经被用来剥了很多次动物的皮。 不知道这些刀下亡魂会不会一直在他旁边跟着。 这样一想,小狐狸脊背发凉,不敢再想了,用爪子啪一声拍了拍脑袋。 她看到男人面无表情又熟练地用刀把狼的皮毛和肌rou分开,剥下一整张皮,然后又用剁刀顺着肌rou走向砰砰把狼的rou碎开,他挽了挽袖子,可以看到健硕的手臂上撑出的恐怖肌rou。 鲜血四溅,甚至有血溅到他凸起的眉骨上,他也不在意,继续处理rou块。 她越看越害怕,心跳紊乱,浑身的毛都战栗到炸起来,总觉得有一天在他刀下的也是她…… 男人把皮毛用水冲洗干净,挂在了院子里,rou则放到木盆里。 做完这些,男人在水井那里冲了冲手,走了过来。 看到小狐妖恹恹蜷缩着身体,只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他。 而箩筐里的野鸡野兔她也没吃。 他拾出最大的一只放到她面前:“吃。” 小狐妖总觉得这是鸿门宴,她实在没有胃口,嗷呜了一声,又把脑袋埋在肚子的毛发里。 男人以为她挑嘴,不想带毛吃。 转了转藏在腕间的小刀快速帮她剥了皮,还把兔子的内脏给剜了出去,这才弯腰递给她,递到她嘴边。 小狐狸看到鲜血淋漓的野兔被吓得更狠了,以为男人在恐吓他。 凄厉呜咽了好几句,也不愿意装乖了,对他呲了呲牙,浑身的毛炸起,身形比之前小小火红一团大了一圈,看上去要咬他。 狐可杀不可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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