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朵被浴室的水声吵醒,她伸了个懒腰穿上衣服回去了。 顾予朵的房间在三楼,顾恒秋和周宜琴的房间分别在二楼的两端。 周宜琴打开门刚好看到女儿从丈夫的房间里出来往楼上走去。 周宜琴猜到一定是这个浪蹄子和丈夫在房间里睡了一晚,甚至做了下贱的事,她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怒气。 收拾好便下楼对管家保姆们发脾气。 “都说了这个花不能放在这你干嘛吃的?” “早上我说了要吃这个吗?给谁做的?” “大牙呲着乐什么呢?我很搞笑吗?” “垂头丧气的干嘛?学顾予朵那个丧气鬼吗?” …… 一众人都习以为常,只由着她发脾气,自己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面无表情也不行,想要辞去这个工作,周宜琴又不答应,都不知道怎么在这个家呆下去的…… 顾恒秋刚打开门便听到妻子在楼下数落人。 “怎么了?”顾恒秋皱着眉问道。 周宜琴便滔滔不绝地埋怨他们做事多么多么差劲,他们是有苦说不出。 “我以为什么事呢,没事就干自己的事去吧。”顾恒秋实在无心听妻子的抱怨,便打断了她的话。 “恒秋……你……”周宜琴看着转身离去的丈夫更是火大,一定是昨晚顾予朵那个贱人勾引丈夫,才让丈夫对自己的态度180度转变。 周宜琴和丈夫坐在餐桌前吃饭。 这时顾予朵穿着睡裙从楼上走下,坐了下来,周宜琴看到女儿翻了个白眼开始输出。 “哎呦,昨晚可是把你累坏了啊。” “大清早的就穿这么sao得给谁看呢?” “就这么急着想被男人上啊?” “都爬到自家父亲床上了可真是不要脸。” 顾予朵还未开口,顾恒秋的脸色逐渐变暗。 “你在说些什么?你就是这么当母亲的?对女儿这样的话都说的出口?”顾恒秋放下碗筷生气地看着周宜琴。 “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晚做了什么,我可全都看见了!”周宜琴瞪着眼大声说道。 “看见什么?全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我昨晚在客房睡的。”顾恒秋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 顾予朵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装作自己很委屈的样子,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对啊mama,我只不过是房间里的浴室太冷了,借用了一下爸爸的浴室而已,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顾予朵小声啜泣。 “你们两真是,好啊,一样的不要脸。”周宜琴气得说不出话,始终坚信父女俩合起伙来骗她。 “够了!早上都不让人消停!”顾恒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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