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也不怕,我乐意被你连累。” 从衣兜里掏出一台手机递过去,“如果二少问起你找我干什么,就说你手机落我车里了。”昨日放学之后,苏格拉瓦送沈拂砚去医院,她将手机随手搁在车厢的储物箱里。回家时坐的是霍骠的座驾,手机一直没取回。 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清楚,霍二少不喜沈小姐跟其他男人有来往,多说一句话都不乐意。 苏格拉瓦心思缜密。佣人找来的时候,他就把理由都提前给沈拂砚准备好了。 沈拂砚握着手机折返屋里,一阵后怕。 自己见过苏格拉瓦,霍骠一问就知道,根本瞒不住。他不过问则已,一旦问起,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霍骠疑心这么重,兴许要怀疑自己与苏格拉瓦有暧昧。 “去哪了?不是说累了,怎么又到处乱跑?” 沈拂砚正蹲在玄关换鞋,霍骠毫无预警地出现在走廊另一头。 她心跳卡顿了一拍,瑟着手摸起搁在地上的手机,太过紧张,心口一口气儿提不上来,跟失了声一样。 “嗯?”低沉男音转眼间已近在咫尺。 霍骠俯身抱起她,把鞋给她套脚上,发觉她脚掌沁凉,又摸了摸她的手,眉头深锁,“出去怎么不披件外套,着凉了怎么办?”昨晚还烧了一宿。霍骠掐起她的脸,神情有些严厉,“到底干什么去了?” “没走远,就在门口等苏过来。”解释自己为什么没穿外套。 “门口也不行,照样有风。”霍骠语气恢复平静,却顿住没挪步,“你找苏格拉瓦?有事儿怎么不先来问我?”有什么事情他不能替她办,要找其他男人帮忙?周末她又不上学,不需要苏格拉瓦给她开车。 沈拂砚手心渗出冷汗,“手机放在苏的车里,我忘拿了。昨天一整天都记挂着我哥的手术,化学和高等数学的作业没听清,想打电话给同学问一下。” 霍骠低头看了她两眼,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置可否,一路抱着她回到楼上卧室。 他把沈拂砚放在床上,蹲在跟前帮她脱鞋,“房间里有座机。身体不舒服还不老老实实歇着?”掀起眼皮子睨向她,“不知道我担心你的?” 自己也就离开了十几分钟。沈拂砚深吸一口气,胸口滞闷像堵了什么硬物,“我不记得同学的电话号码。手机里有通讯录。” “成吧。”霍骠笑笑,没再提这茬,坐到床沿揽住她,“宝贝儿,”目光落在她腿心,嗓音有些压抑哑浊,“还疼吗?” 他爱沈拂砚爱得要死要活,没有一天不想cao她。好不容易开了荤,更是食髓知味。想起闵怀洲交代的,沈拂砚一周之内不宜有房事,心里跟刺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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