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樂哪裡說得出口,絞著手不答。 「那我問,妳說,點頭搖頭就好。」 常春拐個彎兒變通,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掏出妻子的小秘密。 「王爺......」容樂用眼神乞求。 「別這麼看,不然本王又要嚐嚐妳嘴裡的雞絲干貝粥了。」常春淺笑道。 即使這般惡劣,少年清雅的笑容還是教容樂失了神,隨後又羞得手腳發熱,最後終是妥協。 「好,那麼我便問,那女王可是與以薩做了些什麼?」常春問。 容樂僵住,怎麼小郡王如此精明?她壓根一個字兒沒提,這樣也能猜到。 「點頭搖頭。」常春命令。 容樂不得已,只好微微點頭。 「可是做了......平時我要妳做,而妳不願做之事?」 這實在很好猜,因為除了常春對容樂那些亂七八糟的yin邪要求,也沒有什麼事能讓她臉紅。 容樂聽得夫婿問題,掌心出汗,用極小的弧度點了頭。 「很好,我猜猜,可是.....觀花品玉?西施浣紗?」 那西施浣紗之式,是要女子在上,雙股前後左右緩緩環形挪動,猶若浣紗,還須將上身撐直才能施力,胸乳腰線盡呈於身下男子眼中,狀甚yin艷。 容樂雖試過在上位,卻因個性有些呆板,只當作服侍夫婿,認真taonong至疲累便休,如此已萬分羞恥,哪裡還敢學什麼西施浣紗。 聽得常春一猜即中,還是雙響,她愕然地忘了點頭,繃緊身子毫無反應。 「莫非是兩種皆有?啊,我猜對了是吧?那女王倒知情識趣,叫做以薩的少年挺有艷福啊。」 容樂兀自著急該如何反應,卻聽常春似是語帶羨慕,心中竟升起懊惱。 「王爺若艷羨,囑人,囑人尋個願意的娘子來也就罷!」 她本想說尋個妓子,又覺不妥,遂改成娘子,但說畢便發現語氣醋意橫生,當下尷尬不已。 「那女王不就是容jiejie,以薩不就是我嗎?怎惱了呢?」常春不解。 「沒,沒有惱,妾身要回房了。」容樂面薄,起身想逃開這沒台階下的窘境。 「那可好,我也正想回房。」 常春如黏皮糖,隨著容樂回房,心裡便生暗計。 「昨夜夢擾,jiejie補個眠罷,午膳再喚妳起身。」 夫婿一改方才死皮賴臉的模樣,極盡溫柔體貼之能事,容樂馬上著了道,心神放鬆,頓感倦意,腹中又飽食不久,倒也真有些瞌睡。 「妾身還沒交代廚娘......」 「一餐無妨,jiejie安心睡。」 常春輕輕拍撫容樂後背,讓她窩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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