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而荒唐的情事结束,霍崇抱着宋清婉昏昏沉沉睡在了弟弟房间里。直到日上三竿,清婉悠悠转醒,看见霍崇埋在胸口的脸,不由得大惊失色,猛地推开大伯哥:“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什么来,倒是将霍崇给推醒了。 他不如霍朗讲究,受的是霍父最为严苛的军营教育,寝无细软、枕无棉绒;室内不熏安神香,因为会麻痹神经;亦不贪恋美娇娘,因为会怠惰骑射。 此番抱着小娘子共眠,他有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开天辟地头一遭睡了一个如此舒服的觉,头枕酥乳之内,鼻尖萦绕着小女子身上的暖香,浑身上下贴紧了她嫩滑温热的皮rou,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惬意得如同逍遥神仙。 他张口含住嘴边的乳尖,吮吻舔弄了好一阵,惹得清婉面红耳赤。 “疼死了,别吮了……” 乳首昨夜被蹂躏一通,还紫着呢。由着男人乱来,怕是这两日都舒服不了。霍朗宠妻,清婉的衣服已是选了最柔软舒适的料子来做,却也架不住两个男人轮番玩弄,只要落了淤紫,再好的衣料穿在身上,也会磨疼。 霍崇白长了一张成熟刚毅的面庞,吮乳的时候跟小儿吃奶无疑,还吃得滋滋作响,真是羞煞人也。她虽为人妇,却从未诞子,又是桃李年华,竟被这老鳏夫当成奶娘一般戏弄了,又羞又气,便更用力去推身上沉如山峦的男子。 猫儿一般的力气,只是给霍崇挠痒痒罢了。正逢晨起,阳根精神无比,他直接翻身将小女子压实了,扒开美娇娘的腿,jibacao了个瓷实。清婉正气着,骤然被cao了,脑子还有点发懵。后庭内一股热流被往花xue里推的巨rou强行挤出来,白浊一骨碌泄在被褥上,好似刚受孕的人鱼来陆地上排卵,臀缝里湿湿黏黏的,不大舒服。 霍崇还闭着眼睛,巨rou被紧致的热xue裹着,兽性大发。脑子里密密匝匝的战鼓已经响起,那柄玄铁制成的威风凛凛的粗杆长枪正准备大干一番,将小夫人体内柔软的rou盾cao得直吐白沫、翻出嫩rou来,却被她的小手摁住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见小夫人脸上泛着一层薄红,灵动的鹿眼之中氤氲着水汽。这含娇含态的模样,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再大的火气上来,也不得不偃旗息鼓。 他放柔了声调,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婉婉?” 清婉偏开脸,声如蚊蚋:“你昨晚是不是……泄在后面了?” 霍崇还未清醒,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疑惑道:“什么后面前面?” 清婉羞愤欲死,恨声骂了一句“老鳏夫”,手上又蓄起力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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