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行。」 他輕笑,聲音綿沉: 「還是,小妉兒也想要我?」 太后被他惹得有些蕩漾,閉口不答,鴻禮目盲,極其敏感,馬上道: 「心肝兒又害臊了,嗯?」 他嗯了聲,太后便渾身顫一下,鴻禮道: 「寶貝兒且忍忍,等病好了,哥哥疼妳。」 太后道: 「你,你言辭冒犯皇室––」 實際床第私語,何來冒犯,太后不過是因他自稱哥哥,羞赧慌亂,故如此威嚇鴻禮。 鴻禮毫不懼怕,他把玩起太后的手––她的手柔軟腴潤,摸起來十分舒服,他道: 「娘娘想怎麼罰奴才?鞭笞?杖刑?」 太后想到鴻禮若是被罰,驟然心疼,咬著唇不說話。 鴻禮微笑: 「小妉兒心疼哥哥了,哥哥很歡喜,等妳病好,哥哥帶妳出宮去玩。」 說的好像尋常人家的兄妹,但他手卻撓起太后手心,太后被撓得癢入了心,軟軟地道: 「癢––」 鴻禮笑道: 「寶貝兒癢了?哥哥給妳舔舔止癢。」 隨即握著她手,去舔她手心,舔得手掌濕膩膩全是津液,他舔法如舔花心,極其yin色,太后感到自己股間又浮起燥熱,連忙抽開玉手,顧左右而言他: 「禮,禮郎要帶哀家去何處遊玩?」 鴻禮親吻她額頭,道: 「寶貝兒想去哪,哥哥便帶妳去,上山下海,在所不辭。」 這原是寵溺的情話,教鴻禮說來更是甜得能溺死人,太后抵擋不住,軟了身子,輕輕嗯一聲,鴻禮又道: 「我說過了,只要小妉兒歡喜,我什麼都能做。」 他壓低說話聲,道: 「便是殺人滅口那等齷齪事,也––」 太后連忙掩住他口,他又去舔她手,她縮回手,鴻禧道: 「奴才願為娘娘所用。」 太后早已打探過鴻禮,知道他並不簡單,但心裡憐惜他目盲,便道: 「禮郎好好侍候哀家便可。」 鴻禮笑道: 「我的人和心都已是小妉兒的了,小妉兒無須客氣。」 他一語雙關,太后羞紅了臉,軟綿綿地毫無力氣,鴻禮察覺到她嬌軟,心中意動,摸索她玉頸,親了過去,忽而想到她還在病著,在一寸之處堪堪停下,臉半埋在她頸窩,呼吸重重噴在她的肌膚上,忍耐著不去碰觸。 他喃喃道: 「不成,小妉兒還在病著。」 太后已有些意亂情迷,聲調軟甜,帶著鼻音: 「禮郎––」 鴻禮一聽,再忍不住,兩隻手指插入太后櫻桃小口,夾著她香舌捻弄,太后不知口腔也能如此褻玩,被玩得渾身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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