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隐隐传来锥心的痛,核桃般大的钉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钉子溶解在他的身体里,锋利刺入骨髓和每个缝隙,稳稳得固定着他的身体,无法动弹。
他身上的血液不太听话,从钉子处细小的缝隙里不断渗出,身躯渐渐发寒。
四周寂静无声,热闹的蝉鸣和欢腾的鸟儿,都不见了。
只剩下无休无止的耳鸣,漆黑的眩晕,渐渐地窒息。
他低声呢喃:“娘亲,爹爹,阿息好痛……”
“爹爹,阿息真的知道错了,封完棺我还能回到你们身边吗……”
闻双双见哭泣无果,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脸颊的泪水,生怕擦花了脸上的妆容。
她露出一个灿若朝阳的笑:“凌郎,既然你一生之耻的孽障已经死了,那我们是不是也能回到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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