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发走商贾之后,我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 出于某种或关切或阴暗的复杂心理,我疑心她是没能找到像我这样会罩着她的好主人,因此混不下去,才急病乱投医跑去义军混饭吃。 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我不禁想象,如果我能将她找回来,让她看到曾经被她嫌弃软弱的大小姐已经成为了称霸一方、手下统合了七八个大氏族的贝尼拉多公爵大人,她会不会哭着懊悔以前不该离开我的身边,主动重新戴上项圈,发誓一辈子做我的血奴。 那样的话,我也能做她一辈子的主人,保护她一辈子了。 这次,一定要在她身上彻底打上属于我的标记! 我在心底咆哮着,高喊着。 似乎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我就久违地做了春梦,梦见她脱得一丝不挂,骑在我的大腿上,红着眼眶,撒娇似的软糯糯地叫我主人,还牵着我的手,不断吻我的手背和指尖,脖子上挂着刻了我的名字的项圈。 在梦里,我被她亲得很兴奋,明明脱光的是她,我的内裤却没一会儿就湿透了,不由得高傲地向她下令,要她跪下来给我舔。 她表现得格外听话顺驯,好像真的变成了对我百依百顺的宠奴,不像过去现实里差点发生那次那样调笑地看我,而是红着脸,闭上眼睛,腼腆又温柔地侍奉我。 “大小姐……唔,主人……喜欢,我最喜欢你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哈、主人,我是属于你的……” 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的腿间一片黏腻。 接下去的几个月,我都派了线人去各地贫民窟和嘈杂肮脏的集市,还有靠近交战前线的那些城镇,打听义军里的人族女性的消息。 不过战火纷飞之中,精确到个体的消息自然不那么可靠,尤其她当然不是什么重要的头目,得来的情报众说纷纭。 好消息是,基本可以确定赤月旗帜的义军里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族女性。 坏消息是,有关此人身份的说法乱七八糟。 有的说,她已经是某个分队的小领导了,有的说,她大概只是一个后勤营的小兵,也有的说通常军队里种族稀罕的美人,都是用来充当军妓的存在,想必她就是这种情况…… 我时而心疼地希望她真的凭借那份擅长洞察人心的狡猾,混出了些许名堂,起码不至于挨饿,受到其他魔族贱民的欺辱;时而又恶毒地想象她因为背叛我而付出代价,落得任人蹂躏的下场。 但我终究舍不得。 她毕竟应该是独属于我的东西。 我越发迫切地想去解救她,幻想自己能成为将她从残酷战争中打捞上岸的救世主,好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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