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钱养他,需要照顾他。理疗院光住院费用每月好几万,再加上各种药物精神治疗他那些年压力确实很大。 因此他专挑金额大的案子跟进,但消耗人力物力精力大且周期长,到最后也可能因为某个高官高管一句话他们所有的努力全白费。 为了应对,他们在暗地成立金融小组,成员们就跟缉毒警察卧底般,先渗透敌方,再传回消息,必要时也得牺牲点什么,比如身体,比如生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成祖嗤笑。 白亦行说:“我妈咪说让你什么都听我的。” 成祖看着她不做声。 白亦行身子顷向他:“那你们之间的交易是什么?” 见他冷冰冰着脸,白亦行踢掉高跟鞋,解了安全带,提起裙子跨坐在他右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浑圆的屁股绷得紧,女人身上淡淡的茉莉花味好闻得很。 许是觉得姿势不舒服,她撅着屁股又挪到他左腿上,接着两条腿乖巧地收拢在他胯中。 白亦行意犹未尽地瞧着他。 驾驶座空间狭窄,怀中温香软玉令他心痒难耐。由于包臀裙的束缚,她小腿到大腿的折叠角度趋近零,几乎是半跪着挂在他身上。而且她两腿膝盖正故意怼在他那处。 车内仿佛失了温度。 成祖眯了眯眼,眼见她食指轻轻点上他下巴,裸色指甲沿着他喉咙往下若有似无地划着曲线。 成祖喉咙紧涩。她的手指又停在衣衫扣子处转了转,没过多久重新回到衣服三角区勾着边缘扯了扯。 她在玩,她喜欢这样玩,她的恶劣程度也许远不止。 白亦行缓缓靠近他耳垂,吐息:“所以她上了你?” 成祖屏息凝神注视她,墨黑瞳孔因为车内无光愈发嘹亮,她说:“或者你不喜欢这个问法。” “那我换一个。你们做/爱了么?” 穆介之还没蠢到愿意同人分羹的程度。 男人脸颊两侧紧实地皮rou颤了颤,白亦行眸色深沉,嘴角弯起不大的弧度。她轻声“嗯”以示不耐,膝盖更加不老实地朝他裆部挤。 成祖咬着牙,闭着眼,下颚线绷得笔直朝上抬,偏头动作不大,却是实打实想离她远点。 白亦行很有耐心。这男人挺奇怪的,抱也抱了,脚也碰了,这会儿倒装起矜持。他双手垂在腿部两侧,而拳头握得连手臂青筋都暴起,这人可真有意思。女人抬起手贴在他右脸,脑袋凑过来启唇在他耳垂尖尖不着痕迹地蹭,轻声:“成先生,你/硬/了。” 成祖低头不去看她,呼吸紊乱比之前更明显。 沉默最终被打破,他说:“她让我细致汇报你的一点一滴,说你需要极致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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