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纯关上浴室锈迹斑斑的破门,双手抱住胸口瑟瑟发抖。 春日的寒流还未褪去,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到现在都不能相信。 镜子里的自己白色的脸,丝毫不似父母一样蜡黄。 也丝毫没有他们一点点的普通,与破败的村子格格不入。 她似乎是一个怪物,只不过一点不可怕。 从村子里的男人贪婪的目光里,陆纯几次都仿佛被这些无力的眼神剥光了。 赤裸裸的站在马路上,胸部左右甩动,散发着令人失去理智的香气。 任何形容词去描述胸部,都会黯然失色,哪怕是国王都会跪下来祈求一夜的臣服。 陆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美人的时候,是从父亲眼神里闪烁的目光开始。 那种克制,在克制,有几次他的手都要伸过来又收回去。 不知道父亲被什么吸引过去,还不懂事的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屁股和别人不一样。 很软,按下去海绵一样,陆纯无意摸过自己的屁股几次。 也和别的女孩子对比过,有人疑惑,有人带着敌意。 那种敌意好像自己抢走了她的东西一样,后来她才知道那个东西是魅力。 尽管陆纯现在并不理解魅力这个词的意思,它就是砸中了自己。 打开取暖器,热风从头顶上压下来,带动着散落在肩头乱糟糟的头发。 有几丝头发搭在高耸的鼻梁上,陆纯抿了抿嘴巴,从水汽模糊的镜子上看着自己的脸。 露出一丝微笑,无奈的微笑。 和村子格格不入的无奈。 难道自己不属于这里吗? 衣服一件件被叠起来放在一边的马桶水箱上,陆纯的手抚摸过饱满的胸部大腿。 饱满,陆纯从来没有用这个词形容过自己,第一次是用在水蜜桃上。 紫色的文胸是自己亲自挑选的,这样半裸着还没有第二个人看过。 很舒服,像一双温柔的手托住了快要溢出来的柔软的球体。 白里透红,甚至健康的血色从皮肤下快要渗透出来。 一股热流从胸膛往外涌动,有种虚无缥缈的空虚感,脑子里控制不住的蹦出来。 一副好的裸体,清爽的头发,干净的脸,温柔自信的眼神,还有最重要的结实的肩膀肌rou。 坚挺的小腹,粗壮的roubang。 陆纯脸色腮红,立刻摇摇头护住胸口和下身,这种下流的想法怎么也控制不住。 慌忙的朝门口那里望去,并没有听到任何一点异样的声音。 才把手搭在白色的瓷砖墙壁上,又胡思乱想了,这里很安全。 有墙阻止那些下流邪恶的目光在自己胸部屁股上扫来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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