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来不及用水的缓冲去卸去力量，就给活活打碎了脑壳。
极真玄一生硬的转动着脖子，眼睛转而盯着秦奋的手背，轰开如此坚固的银鲨脑壳，这拳头竟然看不出丝毫的伤害？
“师傅……”极真玄一试探的问道：“您没有受伤吧？”
“受伤？”秦奋笑笑，轻轻活动着之前轰碎银鲨脑壳的右手五指：“刚刚打死它的时候，手上还有些轻微的发麻，现在完全没感觉了。呵呵，还是功夫练得不到家啊，这真气刚刚能在骨中行走，却无法运行自如。”
真气在骨中行走？极真玄一身体猛地打了个寒战，眼角连连抽搐，真气从来只听说在经脉中运行，高强的武者可以将真气在血液中运行，形成真气跟血液相互刺激，从没有听说过有人的真气可以在骨头中走。
曾几何时，极真玄一也考虑过，如果将真气跟骨头融合在一起，形成真气在骨骼中移动，那威力将是多么强大啊。
这种试验，极真玄一做过无数次。
但每一次，骨骼面对真气的入侵时，就像是橡胶面对电流的反应，完全就是真气绝缘体的存在，丝毫无法有一点点真气进入其中。
“没什么值得震惊的。”秦奋拍拍极真玄一的肩膀：“武道浩瀚如海，只需要完成换髓涅槃，进入大先天的境界，自然就可以做到真气在骨髓中运行。只要你努力，相信你也可以做到。”
“换髓涅槃？大先天？”极真玄一很是不解的望着秦奋：“师傅，那是什么？您不是换血重生真先天的境界吗？怎么突然说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话语？”
秦奋一屁股坐在银鲨的尸体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极真玄一一起坐下说道：“其实，换髓涅槃大先天是另外的一种境界。真气最初只能游走在经脉中，随着实力的提升，渐渐可以游走在血液中，对血液进行刺激形成一种特殊的相辅相成，但这并非武道的终极目标。”
极真玄一缓缓点头，以前只听说过换血重生真先天的境界，只是隐约觉得那并非武道的终极境界，今天在师傅这里得到了证实。
秦奋双手撑着银鲨尸体，仰头看着湛蓝的苍穹：“经过前人对武道的探索，逐渐发现了换血重生真先天之后的另一重境界，就是我现在的换髓涅槃大先天。可以令真气并非再是附着在骨骼的表面，而是可以跟骨骼完全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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