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胧中可以感觉到有人在不停的走动,我被铐在了床板上,屁股下边感觉到了冰凉,鼻尖能闻到一股生铁的味道。
眼前一片花白看不清楚任何东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穆,偶尔能听到外边一些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
不知道这里是否是医院的病床,但我想动却动不了,双腿被束缚带绑住,头顶的灯光让我眼睛发花。
我不知道人被带到了哪里,但我清楚记得自己被那群灰帽子带上车,清楚记得那些人冰冷的眼神。
也许我不该在灰帽子面前枪杀迈克,可我当时别无选择,我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机会……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不知道小勐拉怎么样了,但我清楚记得所有人都被那些灰帽子一锅端。
在我人生中从来都没有如此狼狈的候时,也从来没有被人一锅端的时候,搞不好这一次就是全军覆没!
手腕上冰冷的手铐在提醒着我现在的处境,可我不后悔这么做,因为我有自己的坚持,更有要保护和坚守的人!
“他醒了,各项身体数据正常。”身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有人扒了扒我的眼皮。
“请问我这是在哪里?”我平静的问了句,心里已经做好迎接任何情况的准备。
“你不需要知道。”一个男人语气不善的了说句,语气冷冰冰的。
“能不能帮忙把灯关掉,好刺眼。”
“这么柔和的灯光,你觉得刺眼吗?”男人问了一句,语气中已经有些不耐烦。
“柔和吗?”
“关灯。”
头顶的灯光熄灭,可我眼前依旧是一片朦胧,我微微眯起眼睛等待眼睛适应黑暗的环境。
人的眼睛在光线变化后需要一个时间来调整瞳孔,犹如从明亮的环境中进入黑暗,人会短暂的致盲。
我听到一个脚步声离开,紧接着一声关闭房门的声音,我应该是在一个不算大的房间中。
“请问,能让我抽支烟吗?”
“抽烟?做梦呢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吧!”女人冷冰冰的说了句,我心里有些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