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挥小铃站到L字一横的顶上,脚尖贴近钢管,然后把架子高度调整到她小腹的位置,这样当她鞠躬到45度左右时,上腹部正好可以碰到顶部横杠。
设置完毕后,我站到了架子的另一边,和小铃面对面。
我装模作样的看着手里的教材,说道:“小铃,就按照刚刚视频里教的,现在开始做。”
“主人好”
“腰弯得不够,要正好碰到横杠,但不能整个人都靠上去”
“主人好”
“上半身要挺直,不能驼背”
“主人好”
“手要放在小肚子上”
“主人好”
“声音在柔和一点”
“主人好”
“声音还是不对,更温柔一点”
“主人好”
“头不能动,就看着我的脚。”
小铃就这么反复的对着我鞠躬行礼,一次又一次。
这个过程看似无聊,其实是通过不停重复一种仪式化的行为,来对受众进行洗脑,让他们的身体和精神都把这种行为当作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从而根本不去思考和质疑。
现实中,无论是德国纳粹,还是各种邪教,都很擅长使用这种方法。
“报告,次完成了”
“王兴同志,接下来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对动作进行一定程度的调整。
动作定型后,再进行次练习”
“小铃,你保持鞠躬的姿势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好的,主人”
进过多次的反复操练,小铃现在喊起主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天的生硬和扭捏。
我绕着她转了两圈,“把屁股抬高点,胸也挺起来一点,上身不用笔直,要挺起来”
“不是把脚尖踮起来,是把屁股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