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鸡巴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套弄起来,我知道,那是妈妈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鸡巴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乱伦,让他操了又怎幺样,你又没少让人操。
林大可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鸡巴的妈妈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鸡巴,只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幺行……有什幺不行,你不是没让他操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校长……只叫了林大可一声,妈妈便不出声了。
求饶我知道没用,我妈妈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妈妈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给他松绑,让她把两支手也用上。
在走完了该走的程序后,良心上伦理上的重负似乎已经被减弱,在枪杆子的威逼下,妈妈开始继续地给我唆鸡巴,这回她唆的挺卖力,两支小手也不断地摸着我。
他妈的,你不是挺会使用你的大奶子吗,给他弄呀!这又是林大可的声音。
很快的,妈妈柔软而具弹性的双乳包住了我的鸡巴……张开腿,我看看你下面流没流骚水……哎呀我的妈呀!你们看看这破鞋的下面,哎呀!都他妈的成河了,快点干吧!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想象妈妈下面的狼籍样子。
他妈的快点,要不要给这狗崽子眼睛上的黑布也拿开呀?嗯?不要!不要!没等林大可话音落地,妈妈便抢着大声地回答。
林大可这话,让妈妈怕了,我想,她一是怕他再继续这样说下去,会拆穿她的下体的需要与道德的拒绝二者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害怕林大可说她下体需要的话给我听到;二是怕他们真的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揭开又强逼着我们互相看着乱伦,那样的话,会使我们更加地羞辱。
就在这样的逼迫下,妈妈就范了。
宝贝!听话吧……来,躺下。
妈妈扶着我,轻轻地向后推着我,我先是坐到了地上,妈妈继续推我的身体向后,我便仰面躺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