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他们卑微的身份是不知道这一切从今天要会发生一些改变了。
气急败坏的上尉冲过去打了两个士官几个耳光,然后,催促着他们把女犯人从地上拖起来。
一直拖到囚车的前面,正对着严的窗户。
严终于可以清楚地到女犯人的样子——她依然是全身赤裸着,那副不锈钢的脚镣依然拖着她的两脚之间,腰间也依然锁着一圈铁链,另有一根锁链与腰间链子相连,从她的胯下绕过去,成为了一个锁链组成的贞洁裤。
严知道在那两腿间女人隐秘的蜜穴里,此刻一定插着一根十几公分长的大铆钉,同样她的肛门里也应该有一根,被铁内裤死死地束缚着。
这帮家伙,把琅南矿井的装备又用上了。
严冷笑着想。
再往上女人的双手毫无悬念地被倒剪着锁在脖子上的铁环上,这使她的双臂不仅向后拉到极限,还迫使她不得不始终高昂着头。
这使她的目光正好与严相对。
严分明看到,那张原本呆滞的脸上,快速划过了一串复杂的表情。
先是吃惊,而后是惊恐,继而是哀怨和忧伤。
仿佛是离家已久的孩子,看到破败的老宅时的哀婉神情。
严突然意识到这里原本就是这个女人的家,她曾在这里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和万妙的少女时光。
这一刻,严的心底甚至升起了一丝同情。
然而女人凄楚的眼神,又开始像煎锅里慢慢融化的糖块一样,逐渐扩散、迷离开来,与之相应的女人的脸色也越发红润起了。
这让严也感到有些奇怪,一个赤条条的在男人堆里生活了4年多的女人,总不会因为回到了家,就开始变得害羞了吧。
忽然,女人深深地低下头,原本紧抿着的小嘴发出一声惊叫。
接着,那女人竟然在一群男人面前就这幺公然的排泄了,由于她的阴道里确实塞着一个大铆钉,大量的尿液不是垂直地从私密处流出,而是四散地喷射出来。
众人措不及防地向四面跳开,但还是有人被溅到了。
被独自丢在地中间的女人足足排泄了一分多钟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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