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矿说是杨团是支队长,咱们这是五大队,住楼里的是大队长。
我很傻b的以为大队长是什幺衔,师长?假矿崩溃,他说支队长管大队长,大队长管中队长。
咱们这支队长是团级#$%@^@第二天吹起床号,真早,我看假矿没动,我也没动,外面好像出操了,震耳欲聋的口号,哇!太有气魄了,我赶紧站到窗口看。
假矿继续睡,妈的,莫非这楼里住的都是俘虏?不用起床,享受优待?我回到床边开始叠被子,豆腐块,不是吹牛b,高中军训第一天就砸出豆腐块了,现在就是复习复习,我反复的捣腾了几遍,还真的有模有样。
部队的被子就是好,虽然沉一点,但是一压一砸就出型。
尤其是捏出鼓起的两条进行最后折叠时,一下就出型。
比高中我们自己背的五花八门的被子强多了。
搞完我的被子,我又把当枕头的那个被子叠好。
真发愁怎幺放,莫非一头一个,不行,得收起一个来。
我琢磨着呢,假矿起来了,跟我说了声起来啦,就优哉游哉的去洗漱。
我靠,我看我身上的作训服,再三确认,我真他妈真战俘营了?然后和假矿去吃饭,原来一个大队有一个独立食堂,我们的食堂果然空空荡荡。
大队长已经在下面坐着了,我敬礼,大队长说不用,你没衔,不许敬礼。
我傻!结果大队长笑,说你不用敬礼,不是不许。
我靠,这玩笑开得真他妈威严。
我们吃饭,大队长自己出去了。
吃完饭我就跟着假矿,看着前面楼的战士们又开始集合。
我看假矿,假矿说看电视不?走着。
我心说太悠闲了吧你。
大队长不在房间,我们进去,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看了。
都认识,昨晚打过招呼,很快,留守的几个人都来了,还有炊事班的一个班长,一脸厚道,我想他也是关系兵?他跟我打招呼,说这就是来体验生活的小伙?我赶紧抢在别人面前点头。
聊了几句,我才知道,这里面就我和炊事班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