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闻罢哑然一声笑,道:“官老爷做得懒哩,待奴家替官老爷戳过馋嘴巴,官老爷数着数儿,别把奴家戳打晕了。”
言毕—颠一颠地套弄起来,一双||乳|儿,似兔子一般在胸前蹭着,蹦着,东生用口儿捕捉不及。
东生初时亦认真,半睁半闭着眼睛,数着数儿,及至后来,弄得昏天黑地了,哪里还顾得,仅顶送尚且不迭。
乒乒乓乓,吱吱呀,肌肤撞碰,椅儿脱榫,弄得好不闹热,张彩使出磨盘手段,旋个不停,上气难接下气,叫道:“到了一百八十下了罢,奴家要住手了。”
东生正干得起兴,脱口说道:“一千八百下都不止哩。”
张彩又道:“官老爷滥用刑,又该如何处置?”
言毕又大动不止。东生紧紧冲刺,口里应道:“待用完刑后,你再给我用刑。”
张彩故作吃惊道:“奴家哪敢?况且又无刑具。”
东生道:“你那肉枷不是刑具么?”
张彩又挑逗道:“恐怕老爷禁不住这粉嫩肉枷,还是住了罢!。”
东生哪里肯依,嗷嗷叫道:“叫你用刑,你就用,小心再戳打你一顿!”
张彩只是笑,不再言语,觑个空当,探手取来罗帕,伸进手去揩那y水及至干净,又用刑不停,不知不觉,快到四更天气。
东生一阵肉紧,忙将张彩推开,不让其泄,刹那之间遂软缩了,不再耀武扬威。
张彩哪里肯依,遂道:“官老爷出尔反尔,不待奴家施刑,便欲退堂,是何故?”
又用手去牵东生那膫子,但它却绵绵的,有气无力。
东生道:“用刑半日,你不曾招,它却软了,老爷亦无奈。”
张彩只是不依,乱扯乱拽。弄得东生肉痛,遂道:“你若行个法儿将它弄硬,便让你随意用刑。”
张彩闻言亦不搭话,曲下身儿,将头扎进他的裆中,启开红唇含住,舌尖游移,津液顿生,湿湿暖暖,撩拨缠绕,胜似那牝户,东生不意张彩用此手段,霎时血涌潮至,那物儿昂然涨大,从张彩口中一跃而出。